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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玩弄的弟弟用红丝带裹成礼物献给哥哥()

温钰将那卷红丝带放在桌上,捻起丝带在指尖缠绕了两圈,松松地挂在她掌心。

她走到白祈shen后,丝带拖得很chang,有两指宽,在半空中dang起一个弧度,就像桥T在水面翻转的影像。

随着她拉扯的力度,那弧度不断变化着。

温钰另一只手的指尖挑起丝带的中段,两只手用力在空中一扯,从前面绕过白祈ting起的脖颈。

少年的脖颈,从锁骨chu1延升,是生命最蓬B0chu1生chang出的,尚未被世俗规训的弧线,是白祈最最高傲不可侵犯的外化。

红sE的丝带一圈一圈绕住他的脖子。

白祈的hou结被裹住,那是一个生涩的、小小的突起,随着他吞咽口水,笨拙地上下hua动。

“别动。”

丝质hua过pi肤,带来一zhong奇异的chu2感。

白祈shenT微颤,并非抗拒。

丝带不规则地缠绕过他的x膛,在rUjiaNgchu1勒出两个明显凸起的尖角,布料moca着他min感的ding端,带来一阵难言的sU麻。

他咬住下chun,没吭声。

温钰绕到他shen前,丝带垂落,扫过他平坦的小腹,空出腰肢的一段,lou出肚脐。

她想起另一个“白祈”,他们的腹bu的线条仿佛被完美复刻,出自同一个护士之手。

不仅仅是lun廓,就连肚脐——那个小小的、漩涡状的凹陷,其shen浅,还有倾斜的角度,都如同用同一个模ju印出来的。

他们从同一个原点被分割,连分割后留下的坐标,都一模一样。

这就是双生。

她在他kua骨chu1停顿,丝带已经去了一大半,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碰了碰那gen依旧ting立的Xqi。

抬眼看他:“怎么,连象征X的反抗都没了?”

白祈别开脸,下缘收jin,声音ybangbang的:“反抗有用吗,我反抗,你就会放我走?”

“不会。”温钰答得g脆。

“那不就是了。”白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又别扭又倔强,“浪费力气。”

温钰慢条斯理地继续缠绕丝带,开口:“你可以求我。求求我,也许我心一ruan,就改变主意了呢?”

“我已经求过了,再求就是多余了。”

他直视温钰,加了一句:“你可以......玩我。随便你怎么弄。但是别让他上来,别让他看见。”

温钰没回答,眼神里透着一GU专注,只是用行动表明态度。她将那段鲜红的丝带仔细地、一圈一圈缠绕上他昂首tingx的r0U刃,狰狞的脉络和贲张的血guan在柔hua的丝绸下更显清晰。

“你们兄弟俩,确实chang得一模一样。”温钰忽然开口,指尖不经意刮过ding端min感的棱G0u。

白祈猛地cH0U了口气,shenT一抖:“你见过他的......”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声音ba高,“你这个变态!”

温钰心想,何止见过。

但她只是弯了弯chun角,手下不停:“不过,他好像很讨厌自己那里,觉得很丑陋。”

“他懂什么!”白祈立刻反驳,几乎是不假思索,带着一zhong奇怪的骄傲,甚至下意识地ting了ting腰,让那被红绸包裹的qi物更显眼些。

“男人就该是这样!他那是不懂男子气概!”

话一出口,他脸先红了一半,却强撑着不肯lou怯。

“哦?你很有男子气概?”

“当然。”

温钰每缠绕一圈,手下或轻或重,丝hua的布料moca着全shen最min感的bu位。白祈就忍不住直cH0U气,手脚都应景地蜷缩起来。

当温钰的指尖刻意沿着冠状G0u刮过时,他终于忍不住闷哼:“你轻点。”

“轻点?”温钰挑眉,手下骤然发力,丝带勒进pir0U,“你还真当是来享受的?”

白祈痛得“嘶”了一声,mao孔渗出细汗,却咬着牙没再求饶。

他怕自己越是求饶,这nV人就越是不肯放自己走。

可万一,她真放自己走了。

该怎么办?

温钰最后在狰狞的gUit0uchu1仔细收束,用丝带将ma眼也若隐若现地包裹起来,不至于让它坏Si却给了一定的压迫感。

包裹的结尾,她在昂扬的zhushen上,打了个JiNg巧又靡YAn的蝴蝶结。

她满意地抚m0着被红sE包裹的zhushen,怎么m0怎么满意。

白祈此刻像婚礼上红sE的吉祥物似的,可怜又可Ai。她真想分享给别人瞧瞧。

红绸衬着白皙pi肤,和被束缚后更显饱满的Xqi,少年清俊的脸上混杂着复杂的情绪,

难堪、耻辱、妥协、隐秘的窃喜。

他坐在那里,只剩下肢未曾包裹,一daodao鲜红的丝带如同有生命的藤蔓,缠绕在树shen的关键bu位,加了cuT,刻画出q1NgyU的线条。

温钰又觉得他像一件被打上她专属烙印、等待拆封的祭品,端坐在黑sE的祭坛上,美丽又妖异。

一对大小刚好的r0Udan悬在下面,像祭品上装饰的两颗铃铛,摇晃着。

“好啦,大功告成。”

她愉快地鼓掌,后退半步,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觉得自己这双手除了翻阅卷宗和扣动扳机,zuo这个倒也颇有天分。

“你玩够了吗,可以放我走了吗?”

咚咚。

敲门声就在这时,清晰地响起。

来的刚刚好。

白祈浑shen剧震,惊恐地看向门口,旋即转tou看向温钰,嘴ba无声地在说:不要。

温钰却笑了。

她伸手,nie住那个垂在蝴蝶结下方、余出的一截changchang的红sE丝带尾端,轻轻一拉。

白祈被牵扯着,从椅子上站起,膝盖微屈着,跟随着丝带的方向,不得不向前迈了一步。

丝带勒jin,带来更鲜明的束缚感和微痛。

“你要g什么?”他压低了声音,颤抖着,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被门外的人听到。

他还抱有侥幸心理。

但温钰不会给他侥幸的机会。

她牵着他,像牵着一只被华丽缎带装饰好的chong物,一步步走向门口。

白祈怕她扯坏了自己的Xqi,亦步亦趋。

她的声音轻柔,却残忍地碾碎他最后的希望:“g什么?当然是开门啊。”

白祈的眼睛瞬间红了,不知是怒还是怕,“我们说好的,你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!”

温钰在门前停下,侧tou看他,眼底映着那抹刺目的红,和少年惨白的脸。

她歪着tou笑了,笑容像掺了毒药:“为什么不能?本来该来的就是他,但是现在换成了你。那你,就是我准备送给他的——第一份礼物。”

话音落下,她握住了门把手。

changchang的红sE尾端垂落下来,拖曳在地。

“不......不要......你别这样......”白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还竭力地保持着小声。

他看着自己shen上这荒谬又屈辱的装饰,吞天的恐慌淹没了他。

温钰倾shen向前,声音压得极低,却字字清晰:“现在,告诉我,门外的人,是谁?”

白祈jin闭着嘴,眼神闪烁,依旧不肯说。

“不说?”温钰直起shen,拽住那红sE丝带changchang的尾端,用力一拉!

“啊!”

温钰将他狠狠按在厚重的实木门板上,他的前x和脸颊被迫jin贴着冰凉的金属门。

门的那一边,近在咫尺,就是来访者。

温钰隔着丝带握住了他y得发tang的Xqi。

“唔......”白祈闷哼一声。

温钰开始动作。不是挑逗,而是机械X的tao弄。

拇指隔着丝带重重碾过Xqiding端渗Ye的小孔,指腹顺着向下拨弄冠状G0u下最min感的系带,掌心包裹着zhushen发狠地快速上下moca,原本包裹完好的丝带都被带起了褶皱。

“呃......哈啊......白祈咬jin牙关,但chuan息还是抑制不住地逃了出来。

快感如同跗骨之蛆,顺着脊椎疯狂爬升,密密麻麻的,与T内极致的羞耻和恐惧搅拌在一起,几乎要将他b疯。

他能感觉到门外那个人的存在,可能就站在离门不到一米的地方!

“嘘......”

温钰的chun几乎贴着他的耳廓,轻柔的气传入,但声音如同恶魔低语:“听到吗?他就在外面。你说我要不要打开门,让他看看,和他jiao换了shen份的白祈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。他是不是该谢谢你,替他领了这份奖赏。”

她的手中机械的动作陡然加快,重重lu动,用了十足的力气,像是要把nang袋里tou的JiNgYe都给ba出来。

“或者我现在就让你S出来,然后打开门,让他听听,他的好弟弟,或者是好哥哥是怎么在我的手里,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SHeNY1N的。让他听听,你是怎么代替他,被我玩弄得一塌糊涂的。”

“求求你......不要......”白祈的声音总算是带了哭腔,眼泪夺眶而出,混合着薄汗,蹭在光洁的门板上。

他试图扭动挣扎,却被丝带和她的手SiSi禁锢。

像只困在茧里的残破蛾子。

“说。他是谁。”温钰的手毫无停顿。

白祈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。

他红着眼,泪水模糊了视线,几乎是嘶吼着,带着绝望的颤音:“是......是我哥!白祉!外面是我哥白祉!不要......不要让他看见!求你了!!”

就在他喊出这句话的瞬间,温钰感觉到掌心中那genguntang的Xqi剧烈地挣扎了一下,飞快地弹动着。

菇tou从丝带里涌出更多hua腻的YeT。

她知dao,他快要到极限了。

而几乎同时,门外,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、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细微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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